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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
这一熟悉的笑，看得齐远心里发慌。
他对慕汐染有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畏惧。
可她怎么会找来这里？
不会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吧？
“慕汐染，你毁了我齐家，还想怎么样，我只是在这里打份工，养活自己，你还要至我死地吗？”
齐远大声道，眼神慌乱，四处躲闪。
“据说，越心虚的人，说话的声音就会下意识地提高，用愤怒来遮掩心虚和慌张。”
慕汐染站在齐远跟前，盯着他的眼睛，这家伙不打自招，经过齐家这件事，他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如你所愿，齐家已经亡了，你难道心狠手辣到连如今落魄的我都不放过吗？”
“真的要把我给逼死吗？”
齐远害怕，害怕慕汐染知道他帮齐家医馆陷害长寿医馆的真相后会对他下死手。
她能轻松灭了齐家，也能一只手捏死他。
他帮李家医馆出谋划策，也只是为了一份活计，为了挣钱活下去。
“齐远，我没想逼你，齐家灭亡是咎由自取，你如果还有理智，心里就应该清楚，明辨是非，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慕汐染试图说服齐远，如果他还有一丝悔改之意，她愿意给他机会。
但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那就只能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