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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她想让他停车？
慕汐染下车，走到那位少女跟前，子弹正中心脏，已经没了气息，她从车上拿了一条毯子下来，盖在少女的身上。
虽然早已经见过这样的场面，但再看见，还是忍不住难受。
凌榆川：“走吧，别看了，越看越难受。”
慕汐染这才回过心神，重新上了车。
暗市一共有五层，占地面积极大，比一些几十栋的小区楼盘还要大上好几倍，每一层也都不同。
最底下一层只有五级以上的VIP客户可以进入，擅闯者，一个字——死。
“放我进去，我要进去……”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啊……”
刚好有一个普通的一级客户想要闯进地下一层，被精英保镖当场用电棍电死，然后被拖出去扔在马路边。
这里的人说的都是M国的语言，但慕汐染完全能听懂，也能说一口流利的M语，没有语言障碍。
凌榆川就更不用说了，他虽然是Z国国籍，但从小在M国生活，会好几国的语言。
“两位贵宾，请进。”
慕汐染和凌榆川都是十级会员，人脸识别自动扫描，全场的服务人员都会收到消息，对他们恭恭敬敬。
进去之后，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搏斗、赌博、不法交易……应有尽有。
慕汐染让跟着他们的保镖和服务员都撤掉。
“不用跟着我们，撤了吧。”
“好的，两位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