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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研的是……”
这个问题令扶苏一时语塞，眉头紧皱。
嬴烨究竟研习哪派学说，他哪里知晓？在监国之前，他并未留意过，监国之后，也未曾见嬴烨埋头苦读。
再看嬴烨的行事风格，似法家又不尽然，似儒家却果断决绝。
这该如何回答？
“嗯哼！”
无奈之下，扶苏轻咳两声以缓解尴尬，继而解释道：
“实不相瞒，对于他的学问造诣，我也并非十分了解。在我担任监国之前，我们兄弟之间鲜有交集，直到父皇任命他为监国，我们才逐渐熟络起来。”
“但我可以保证，他对墨家并无敌意，确确实实是有重要事情商议，否则，凭他手下的能耐，在你们踏入我府邸之时，四周或许已布满兵马，而现在，你们可能已经身陷囹圄了。”
这番话，扶苏说得坦诚至极，毫无虚饰之意。
近几日的相处，让他深切体会到嬴烨掌控的罗网组织之强大，可谓是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