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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人知道这是谁了。
乔安白被这样一说，能不心动吗？
乔安白本来还试图讨价还价，告诉严铖自己有一个关于代码的讨论组，自己可以在这个里面聊天练习，但是严铖说，那不一样。
在会议上或者直播上，所有人关注的都只有一个人，他们只会听你一个人说话，而讨论组……夹在在里面附和两句，也算练习了？
乔安白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讨好地笑了笑，连忙去下单了一整大套设备。
当乔安白故意拖延着时间，去组装设备，研究这个软件和程序，也终究难逃这一劫。
乔安白坐在椅子里面，有点焦虑地看着站在一旁的严铖，拉着严铖的衣袖，问道，“那、那我该说些什么啊……”
严铖垂眸看着乔安白，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随便什么都可以，一开始不会有人的。”
“你也可以把弹幕关掉，就说自己的，念自己的，等适应了再打开。”
乔安白盯着直播操作页面，手里握着鼠标，却迟迟点不下去，他又扭头看了看严铖。
严铖什么都没有说，依旧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乔安白知道，要是自己现在说放弃，再抱着严铖撒撒娇，喊两声哥哥，肯定能躲过这一遭。
因为他和严铖所有的约定，都是口头上的，就算自己不遵守，严铖也拿他无可奈何。
但是……
乔安白咬着唇，收回目光，又想起了自己刚刚来到严宅的时候，经常搜索的关于严铖讲座和公开课的视频。
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万人瞩目当中侃侃而谈的大佬，乔安白从内心就流露出了一丝羡慕和向往。
是不是……
只要克服了，他也可以呢？
他也可以微笑着面对许多人，介绍出自他手都小机器人，阐述自己的想法。
严铖看着乔安白都快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伸出手指轻轻拨弄开，解救出那快被咬红的唇肉，还顺手在上面揉搓了几下，目光沉沉。
“怎么样，想好了吗？”
严铖终于开口询问了，他说，“不管是什么决定，你都已经足够优秀了。”
“没有人能逼迫你。”
“乔乔，选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