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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想进来就进来！”
陆暮北扯着嘴角：“行，那我继续敲门。”
“你——”
“我敲了——”
乔昔念无法，只能把门打开。
陆暮北趁机猛推，生怕晚一秒她反悔，又把门关上。
男人挟裹着一身酒气，双颊也泛起不正常的绯红，摇摇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能倒。
乔昔念皱眉，防备地退开三步远。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暮北漆黑迷醉的双眼盯着她，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轻轻开口：“念念，回来吧……”
乔昔念摇头，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你知道的，不可能了。”
“半年了，还不够吗？”
“陆暮北，我不是在跟你闹，你懂吗？”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道歉？赔罪？还是跪键盘，跪榴莲？”
这已经是他能退到的最后底线，也是他低头的最大限度。
曾经无数次争吵后，他从未这般服过软。
然而乔昔念还是摇头。
“够了！你别太过分！”
陆暮北吼完，大口地喘。
“你肯让我进来，不就是说我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吗？你说，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陆暮北咬牙，他都退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想怎么样？
乔昔念：“让你进来，是不想让你打扰其他人，仅此而已。”
“你说过的，分了就是分了，要干脆些，洒脱点，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陆暮北两步上前，试图伸手扣住她肩膀。
女人却害怕地往后退去，满眼惊恐：“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