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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啥叫饥饿营销啊？山里的野猪总数也是有上限的，如果被咱们一口气干光了，市场销售价格明显下滑不说，接下来就没有野猪可卖了！咱村要走可持续发展的科学路线，懂不？”
哼哈二将被杨烈抛出来的理论弄懵了，虽然没有全听明白，也不知道啥叫可持续发展的科学路线，但还是觉得杨烈很厉害的样子。
吴晓燕也认真地听着杨烈在那教导自己手下，眼睛里面冒出来的全是小星星。
吴晓燕读的是财经学院的专科，对于“饥饿营销”这套理论也有所了解，她对杨烈的说法完全赞同。让她眼里冒星星的原因，不是杨烈这个行伍出身的军校生懂得饥饿营销原理，而是他后面随口说的那句“可持续发展的科学路线”，怎么听着都有一股子高大上的味道。
以吴晓燕的嗅觉，她看到了杨烈走官场仕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