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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十分稳当,并未露出马脚。
祁风望换好了药在床上躺着。
因时间仓促,栗清嬗只穿了件常服,简单挽了挽头发,问大夫祁风望伤得如何。
祁风望温声:“真的没事,我都不觉得疼。”
栗清嬗冷声:“你再学不会闭嘴这个月就自己睡。”
祁风望:“……”
老大夫忍俊不禁,同情地看了首辅大人一眼。
祁风望从他这一眼里看出来“你是首辅又如何,还不是随时会被夫人赶出房去”的同命相连之感,他不自觉想为自己说句话。
等栗清嬗问完大夫他的情况,确定他的确没有生命危险,他才看了栗清嬗一眼,问:“我能同大夫说句话吗?”
栗清嬗:“可以。”
祁风望一本正经看着老大夫道:“我并没有被夫人赶出过房门。”
栗清嬗:“……”
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关于伤势的事,结果就是为了问这个?
老大夫有几分愕然,很快便反应过来,道:“是,老夫什么也没听见。”
又给祁风望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祁风望:你并不懂,我跟你并不一样。
见解释不通,他也懒得跟这大夫多说话了。
送走大夫后,栗清嬗叫守在门口的宋闻进来。
宋闻吓了一跳。
平日栗清嬗在房内,他从不敢进去,毕竟不方便。
但如今夫人吩咐,他也只好走了进去,不敢抬头,听见栗清嬗道:“你家大人的药可煎好了?”
宋闻立刻抬头看了祁风望一眼。
栗清嬗冷声:“我问你话,你看他做什么?”
她目光转到祁风望脸上,跟他说话时脸上带了几分骄纵的意味,“怎么,你的人我吩咐不动是不是?”
祁风望顿一下,道:“自然不是,听凭夫人吩咐。宋闻自己下去领罚。”
“……”
又领罚。
宋闻也不敢抱怨,立刻老老实实回答:“大人今日已喝了两次药了。”
栗清嬗挑眉:“大夫不是说了一日三次吗?”
宋闻下意识想要去看祁风望,但是生生忍住了:“是,但是大人一向只喝两次。”
“为何?”
“……”
一阵沉默后,祁风望刚要说话,便听栗清嬗道:“你闭嘴,叫宋闻说。”
宋闻犹豫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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