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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
“羞什么，我喜欢看，很美。”
“……”
栗清嬗闭上眼，柔弱无助又可怜：“我要睡觉。”
他低低笑了声，似是也累了，轻声道：“睡吧。”
*
这一觉睡得比昨日还晚。
因床幔昨夜未层阖上，栗清嬗醒来时，阳光竟然有些刺眼。
她脑袋也有些懵，心想自己不会睡到午时了吧一面又去看祁风望。
他早醒了，却也难得躺着没动，只穿了件中衣，手里拿了本书慢条斯理地翻，听见动静，低头看她一眼。
“醒了？”
栗清嬗倏地钻回被子里。
想到昨晚的事，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风望低笑了声，将书往枕边一搁，俯身掀开被子将她脑袋露出来，在她耳边问：“有没有不舒服？”
她还没回答，他便自言自语道，“应该没有吧，我昨天还挺温柔的。”
温柔。
他竟然还敢提温柔？
他到底知道温柔两个字的意思吗？
也就刚开始算温柔，后来把她拖到地上，虽然垫了被褥也……
其实……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祁风望手段越来越好了。
但她为了将来，绝不能就这么承认了。
她抿唇：“我腰疼。”
祁风望沉默一瞬。
“腿也疼。”
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祁风望掀开被子，手去碰她小腿：“腿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他捏住她的小腿，慢条斯理地揉。
栗清嬗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腿往回缩：“不用了，我小腿又不痛。”
祁风望捏住她脚腕：“那哪里痛？”
栗清嬗言辞闪烁，换了话题：“传饭吧，我饿了。”
祁风望顿了顿：“膝盖？”
“……”
她踢他一脚。
祁风望撂开她裤腿，果然看到膝盖有些红，好在没破皮。
“等会儿叫大夫给你开贴膏药。”声音里有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喑哑。
栗清嬗推开他：“你好烦，我要起了。”
她今早是没兴趣伺候祁风望穿戴了。
祁风望也很识趣地没敢再招惹她，自顾穿好衣服，去外间洗漱，然后叫了饭。
饭后，栗清嬗便懒懒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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