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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十分委屈：“也不能怪我，那位夫人长得也太漂亮了。”
又换了一家客栈，老板显然更圆滑，但也没忍住目光在栗清嬗身上多看了几眼，倒不是什么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是实在忍不住。
祁风望忍了，命人将饭菜端进房间吃。
栗清嬗小心翼翼地看祁风望一眼，问他：“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他好像挺能吃醋的。
祁风望没说话，认真摆弄碗筷。
他不理人，栗清嬗就有些烦躁，脱口而出道：“那我长得美也不能怪我吧？”
话音落下，她先被自己这理由震住了。
祁风望果然没忍住笑出声。
栗清嬗气得打他：“你还笑！”
落在手臂上的力道却略等于无。
祁风望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搂，声音有些无奈：“没怪你，怪自己想得不够周到，竟忘了出门在外，夫人如此美貌，实乃祸事。”
好像在说她是什么红颜祸水。
栗清嬗闷声：“那你是不是后悔带我出来了？”
她嘴角下垂，颇有几分不太高兴的模样。
祁风望声音带着几分慢条斯理：“倒还不至于后悔，茅草屋那晚就已经很值。”
“……”
栗清嬗红着脸推开他，掩饰似的轻咳一声：“吃饭了。”
隔天醒来，祁风望便吩咐人去买了几件普通门户妇人日常穿的衣服，什么丑买什么。
衣服料子有些粗，但为了不惹麻烦，栗清嬗还是心甘情愿地换上。
其实也没那么不舒服，就是显得有些厚重。
她选了件自认为最为平平的灰色衣裙换上，问祁风望如何。
祁风望抬眸，视线在她身上来回逡巡，不觉蹙眉。
怎么感觉更好看了？
虽是灰色，但她肌肤雪白，不施粉黛，乌黑的发髻盘起，插一支木簪，反而更有“清水出芙蓉”之感，漂亮得不似寻常人家的妇人。
祁风望语气淡淡：“换一身。”
换？
栗清嬗照了照铜镜，觉得也勉强凑合吧：“可这已经是最素的衣服了。”
“就是太素了。”祁风望平声，“换个俗气一点的。”
原来是要俗，懂了。
栗清嬗换了身艳绿色。
真是够俗的，唱戏的那抹绿大约也不过如此了。
她转身看向祁风望，拿眼神问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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