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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余可身上撒盐。
余可全身发抖，紧紧的盯着顾岩。
顾岩什么都没说，很显然……他相信了。
“可可……她说的是真的吗？”顾岩声音沙哑的问余可。“我只要你一句话，是真的吗？告诉我……”
顾岩红了眼眶，似乎在求余可。
让余可骗骗他也好。
余可全身发凉，苦涩的笑了笑……
真可笑啊顾岩。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是不是真的？”我用手语问他。
顾岩有些失控，他看不懂余可的手语，所以他急了。“余可，回答我！打字回答我。”
余可没动，一言不发。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慌乱的哄余可，当着卢雨柔的面儿抱住余可。“可可……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是你自愿的对不对……”
“顾岩！你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那边的人多脏啊，她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你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不舍得碰她，她倒好，出去给别人陪睡了五年。”卢雨柔冷声讽刺。
她在笑顾岩可悲，把余可这种被人玩儿脏的女人当宝贝。
“你闭嘴！滚！”顾岩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不允许别人在他的自尊上埋地雷，他指着门口，让卢雨柔滚。
卢雨柔死死的握着双手，却怨毒的看着余可。“余可，你真恶心。”
说完，卢雨柔气冲冲的走了。
余可麻木的坐在床上，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木偶。
顾岩抱着余可，紧紧的抱着。“可可……你回答我，回答我不是真的，求你。”
余可一直没动，直到输液针开始回血，直到自己脸色苍白的独自拔了输液针。
“可可，我送你回去……”顾岩也不再问了，牵着余可得手，带她出院。
余可抽回了自己的手，顾岩就执着的再次握回去。
余可知道，顾岩早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顾岩，她也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余可了。
他们彼此所怀念的，都是五年前的那个对方。
“可可，卢雨柔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顾岩还在给自己找台阶。
余可一言不发，麻木的往外走。
输液针直接拔出，鲜血还在流淌，顺着指尖一点点往下滴落。
一直到了停车场，顾岩才发现，慌乱的摁住余可得针孔，心疼到红了眼眶。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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