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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句话逗笑了：“义务？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裴琰歪着脑袋看着他：“对不起啊，这不是现生世界，没有人有为你服务的义务，我们一条船还说不上吧，我只要保证船不沉，船上坐着谁我不在乎，只要最后坐满就行了。”
持枪者是个女生，扎着双马尾，穿着长筒靴，双马尾发色不同，发色和着装相配，左粉右蓝，cos了X特遣队里的小丑女，妆容明媚艳丽，身上的香水味弥漫了整条走廊。
裴琰闻到香水味的同时便皱眉，为什么刚才走在走廊里没闻到味道，刚才她逼着秦焕往后退的时候，地板只传出秦焕的脚步声，难道她的卡牌能够隐藏动作和气味，是十一神卡牌之一吗？
“夜神金属牌，属于我了。”女生抬手拉动枪的保险栓给枪上膛，正在她扣动扳机时，周遭突然被黑雾包围，眼前一片漆黑，原本扣动扳机的手指也无法动弹。
原本被抵在墙边的秦焕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女生的背后，黑雾幻化成一把长柄细刀，一只手握住她拿枪的手一只手将刀抵在她的脖子上，他撤回缠绕在女生身上的黑雾，享受着她因自己而产生的恐惧。低头附耳轻笑一声道：
“就凭你？”
黑雾细刀划过她的脖颈，女生随着黑雾变回卡牌而倒下，秦焕接住掉下的手枪，套在左手食指上转了两圈，朝依旧站在原地的裴琰看去。
“砰——”
借着刚才小丑女拉动的保险栓，秦焕朝裴琰扣动扳机，子弹划破空气直冲裴琰心脏而去。裴琰身后散射出数枚粒子光线，在空中将子弹劈成两瓣，掉落在他的脚边。子弹后接着黑雾，粒子光线穿过黑雾，圈住秦焕的脖子，而黑雾也将裴琰包裹，正剥夺他周遭的空气。
“秦焕，我们不是敌人。”
秦焕冷笑一声，收回了黑雾，裴琰大口吸着空气，冰凉的空气入喉刺激，他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粒子光线回到裴琰手里变回卡牌，他咳得眼泪冒出眼眶，朦胧间看见秦焕转身朝他的反方向走去。
“但也不会是朋友。”
裴琰直起腰伸手擦掉泪珠，视线变得清楚，秦焕早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中，窄长的走廊里只剩下他和躺在地上早就已经没有气息的‘小丑女’。
他走上前蹲下来查看‘小丑女’的脖子，没有流血，也没有伤口，但是被割断了咽喉和大动脉，这就是夜神卡牌幻化黑雾的力量吗，就像刚才黑雾剥夺他周遭的空气一样。
裴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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