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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只是以前的科学解释，在我接触后，发现那是人类念头的集合体。
根据我阅读小说的经验，那估计就是怪谈诞生前兆，所以趁着在那种环境里激活的精神力，强行突破，打散了那团聚合体。”
楚默说着一脸得意，但是帅不过三秒，高昂的情绪随着泄露的真气衰落。
当只剩下精纯的真气时，泄露才停止，只是楚默就显得精神状态很不好，一副早衰的形象。
“哈哈哈……，你还是好好恢复一下吧！”
楚衍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从空间里掏出了一把鱼肉干。
楚默也没客气，直接就炫了起来，和之前只能吃一块不同，这次边吃边炼化还一边漏气的，居然全部吃完了，也终于恢复完全，稳定了自身的气息。
而楚衍则在一边思考起了刚才的事情，最后得出了结论：
“念头的聚合体，怪谈，众口铄金？还是信仰之力？无上幻化，借假修真？”
“你也想到了？一个认为有鬼不可怕，可怕的是千千万万的人都这么认为，现在只是出现幻觉，未来未必不可能成真。”
楚默表情凝重，表现得非常担忧。
楚衍手指敲着桌子，这才道：“国外是不是已经成真了？”
国外可不同于种花家，种花家的有些人看上去迷信，但是真正发自内心去相信神明的还是很少的，“相信科学”这句话几乎刻进了骨子里。
左眼跳财，右眼跳是大脑操控眼轮匝肌……
“这种事情，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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