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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糖葫芦，山楂糕？”
张景安表情微微一动，打了个磕巴。
“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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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新受邀和成平君同乘一架马车，出了王宫往成平君府去。
“先生您这……何必自污呢？”
楚明新扬眉，“上君的问题有的我是真不知道。他问我兵法，我哪里会兵法？”
“那……”成平君问：“先生知道的为何也不说？”
“说多错多，你没看见刚刚宴会上那些听了变法恨不能吃了我的权贵吗？”楚明新说：“站起来说话那两个反而是对我比较友好的了。成平君，您可怜可怜我，我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啊。”
成平君立刻说：“我拿性命担保——”
“别瞎担保。”楚明新也立刻回应，“哦，我死了，你给我赔命，那我不还是死了吗？”
成平君是个武人，但面对楚明新，他就老有一种有劲儿使不上的感觉。
就——什么感觉呢？就是一拳打出去，那人的身子也跟着缩回去了，你收拳回来，睁眼就发现那人还站在之前的位置，一动都没动。
就——很难受。
“闪开闪开！速速闪开！”
周围的人群惊叫起来，一名驭者驾驶着一辆单骑马车在街道上飞驰，这人嘴里不停喊着“速速闪开”，可那马车却是直直向成平君的五骑马车冲了过来。
成平君的车五匹马并排拉着，机动性基本没有，这根本没法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