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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晓看到姜娴目瞪口呆的样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拽着肖夏垫起脚尖就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故意炫耀一样。
然后装作没看到姜娴，挎着肖夏进了另一边的包房。
肖夏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只修长的手指骨节攥了几遍，有些发白。
～～～～～～
姜娴仓皇的结束了约会。
立刻打车离开了酒店。
一路上，手机很安静。
回到家，她心惊肉跳的盯着手机，一直很安静。
微信终于响了一下，她立刻打开看。
是陈珂的问候短信。
问她到家没。
她抹抹脑门的冷汗，直呼气。
跟老板撒谎，又发现了他不愿被人知的秘密。
她有一种无路可逃的惊恐。
为什么要回头？
回头干啥呢？
她恨死自己的敏感了。
她也恨肖夏那冰刀一样的目光。
第二天一早，刚到公司坐下，肖夏的电话就来了。
“姜秘书，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她快步走到他办公室门口，硬着头皮，暗示自己要镇定。然后她蜷起五指，叩击了三下磨砂玻璃门。
“进来。”
是肖夏平静无波的声音。
姜娴走到距离肖夏两米远的位置站定，习惯性的将手里的笔记本托起来，目视他，等待吩咐。
心如擂鼓。
但她必须装作若无其事。
肖夏以往这个时候是不会抬头看她的，他会盯着笔记本屏幕一边敲击键盘，一边给她下指令。
他生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五指整洁修长，快速敲击键盘的时候，像有魔力一样，都会把姜娴的目光吸引过去，令她片刻分神。
但今天他的手搭在键盘一侧，没有动弹。
只偶尔机械性的叩击一下桌面，好像他的手在思考。姜娴觉得大事不妙。
她紧张的盯着他，本能的咽了一口口水。
“肖总……”
她小心翼翼开口。
肖夏抬起眼皮，看到她一脸的紧张。
“为什么对我撒谎？”他问。
“我不是故意的。肖总，您听我解释。我早上的确是很难受才跟您请的假。下午的时候，就好多了，才约的朋友。”姜娴觉得自己的说辞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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