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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不会伤了和气的。”
“季博士果然心胸宽广，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号了。”祁岳换上得体的微笑，先是恭维了一番，又接续说道：“不知今日前来可否有机会观摩，并长长见识呢？”
“果然，祁管理说话就是直接，还请往这边走。”季厉心情大好，带着去往存放实验体的地方。
途中，季厉还向他介绍着，他的实验成果。
“说实话，我一直都想和祁管理合作。”季厉开口道，他的目光幽幽，脸色也附上积分含义，“不过，祁管理好像不是很信任我。”
“如此荒诞的事，当然要亲眼所见才知真假。”祁岳的目光落在，两侧的培养管中，里面浸泡着的是，姿态各异的躯体。
“你不是见到了吗？那个孩子。”
季厉话有所指，祁岳立马明白那人说的是谁。
“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可思议。”祁岳说道，眼里多了几分考究，“他人看着挺机灵，就是有点瑕疵，看来季博士对人物性格刻画这方面，还有所欠缺。”
“祁管理说笑了，这是废掉的机器再重新废物利用罢了。”
“哦？留着是有大用处？”
不自觉，俩人已经到了指定地点，一个大的玻璃培养管，浑身被蓝色液体包裹的人。
看不清容貌，也看不清性别。
祁岳打量着眼前的人，又有些不敢确定，地说道。“这是？”
季厉用手，轻轻蹭了蹭玻璃，“我想祁管理早就有答案了吧。”
“原来，这是真的。”祁岳的眼里凉了，喜悦之情从没有间透了出来，对眼前所见的东西很是满意。“季博士果然名不虚传。”
“那怎么保证和原来一样？比较机器又怎么能代替人呢？”祁岳问道。
季厉答的很快，“简单，只需要有至亲的腺体，就能办到。”
至亲的腺体？祁岳在心里念叨着。
“怎么，你不会下不去手吧？”
“我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会下不去手？”
这个回答让季厉很满意，“那就没什么问题，你想想，一个至亲换一个，比其更重要的人。”
一条命，换另一个命，等价交换。
祁岳还是有所顾虑，倒不少因为命，而是在乎的成败率，自己等了那么久，他都已经等老了，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成功率是多少，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会和你说得出入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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