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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时言才缓过来。
辛夷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辛夷，你在研究所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被捉来做实验的人？”时言问道，从很久之前，各区域不停地有人失踪，现在看来也和季厉脱不了干系。
辛夷想了想，说道：“听说话，我在的区域是总部，那些人应该提前就被分散开了。”
辛夷待着是总部，虽然很少出去，但也能听到不少其他实验体的讨论，来了多少人，被瓜分了多少人之类的。
“舍友很多分院，也入资了很多实验室，那些人应该就这么被强迫着做这些事情。”辛夷语气话带上了厌恶，这些都还是他知道的，也只是那老头的冰山一角。
“人口失踪案，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如果真是这样，他真该死。”时言说着，面目有些许狰狞，拿在手里的瓶子也烫了起来，那些摇晃的粉末，像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瓶子里舞蹈。
辛夷牵着他，知道他气还没消，便牵着他回了安全区，他们要补充弹药。
路上，时言在想，季厉没那么大能耐，开那么多分院，上头绝对有人，之前他们猜的R。x时，结果雷克斯解释，他们只是收到了季厉的雇佣，才会如此。
他想不明白的事，在研究所里，季厉说话，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时曼，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又不是天生的坏种。
播放器里，刚开始的记忆，季厉也不是那么坏。
想不明白，还有棉洋的话，更让他觉得一切都成了谜。
他甩甩头，刚刚他好像有给季厉开脱嫌疑，不管怎么样，做了什么样的事，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我们先去吃饭吧，凌晨我们要到三区的另一边值班。”辛夷牵着他说道。
“走吧。”
三区是出了名的美食荒漠，能下咽的也就是安全区是食堂，刚来的时候，辛夷已经见识过了，也是，还能指望科学疯子会做饭？
打上饭，没等开吃，时言的手机振动起来，界面显示未署名的号码。
时言看了一眼，才接下。
听筒那边没有声音，过了很久才有些许呜咽声。
时言疑惑地和辛夷四目相对，辛夷看着这个号码，归属区域是c国的辖区，基本排除了季厉的可能。
辛夷听得仔细，短暂的沉默中，他听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有咿咿呀呀的耳语声。”
这么一说，时言也觉得，知道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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