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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
“老赵，我知道你的初心是好的，但是时候让他们吃点儿苦头了，我觉得老李做的一点儿也不过分。”
陆文昭看着平板中站在屏风旁的那两张苦瓜脸，补充说着。
。。。
天宇设计室的老总和副总在老李茶道直播间扮演太监这件事儿，在开播后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登上了热搜。
网友对老李的这一做法褒贬不一，不过言论都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滴滴滴。。。”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老李撇了眼桌上的手机，是三江市本地的电话号码。
“喂？什么事儿？”
他顺手打开免提，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询问。
“李总您好。。。我是何润兵，不知道您现在有时间吗？”
“咣当。。。”
何润兵话音刚落，张思楠手中的花瓶就脱手摔在地毯上。
好在花瓶的质量够好，再加上地毯提供了充足的缓冲，花瓶滚落几圈儿后，稳稳停在老李脚下。
“说！”
老李弯腰拾起花瓶，沉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