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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增加死伤罢了。何必呢?”梅根长叹一口气。“上次内战,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死的人越多,他们想打的就越是激烈。火焰燃烧了起来,不去扑灭它,那直到木柴耗尽之前,它不会熄灭。这就是战争,这就是人类。”
“所以要有人熄灭火焰,有人要当灭火之人。”不知道为什么,梅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那个红发男人的脸。
…………
在夜间,阿尔贝里希男爵的城堡仍然像一台不停转的机器一样。
黑暗像天鹅绒毯子一样落在城堡上面,但是被折磨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卫兵们来来回回,密集地巡逻着。月亮将白色的光束抛到抛光的地板上,反射在一些玻璃窗户上。
冬日的微风卷着灰尘,轻微的运动气息偶尔阻挡了月亮光线,旋转的雾气和柔和的模糊边缘渗透到墙壁的孔中。黑暗中似乎滋生了潜伏的怪物,如同尾巴一样拖着阴影。
斯温停在阴影中,在黑暗中他紧贴着墙壁,除了卫兵的火把和月光以外,黑暗是绝对的。流浪骑士闭上眼睛,专注脉动的来源。他感觉就像涟漪穿过地板,在他的脚下振动,通过他的骨头,在他胸腔里沉闷地共振发出隆隆声。
那是守卫的脚步声,正在靠近自己。
…………
流浪骑士找到了阿尔贝里希男爵的城堡后,打晕了俘虏来的士兵,然后跟潜入葛姆雷男爵城堡中一样,他用相同的技术潜入了这个城堡之中——贵族们没有什么想象力,城堡的构造都很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