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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看右瞧瞧。
小周头一次接触这种案子，有点紧张：“对了，学姐，我看对方公司实力不错，咱们出的和解价格会不会太少了。”
舒黎正在翻着一件黑色波点泳衣，随口问了一句：“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那家各种名头还挺多，专利也有百来件。”
“那你看过他们的专利吗？”
“看了几件，实用新型专利居多。”
舒黎没忍住笑了：“那就对了。”
小周瞪大眼睛：“嗯？学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舒黎放下手中的泳衣，冲老板娘摇摇手，朝着下一家走去：“真假两掺。”
小周惊呼：“啊？还有假的啊？！”
“还是真的多，有些企业是有一定技术，然后通过技术人员或者专利代理人挖掘技术点进行撰写，可能存在虚实结合的情况。有一些呢，什么都没有，花钱找专业对口的代理人编，嗯...实用新型专利是重灾区，均价两三千块钱一件吧。”
“那、那不会审查出来吗？”
“看编写质量和申请主体，有一些弄虚作假太多或者被举报造假的主体被拉入黑名单后这条路就走不通了。不过现在审查力度比以前大，所以整体通过率有所下降。”舒黎拿起一件暗红色泳衣比划了一下，好像还挺好看，不过...目的性会不会太强。
小周看了眼她手中的泳衣，点点头夸了一句“学姐长得好看，这个颜色和学姐很搭”，又问：“那他们企业的那些荣誉不会也是假的吧？”
“存在一定水分，因为很多荣誉的评定标准中就有知识产权打分。”舒黎点到即止，剩下的让小姑娘自己去琢磨吧。
她放下了暗红色泳衣后选了件保守的蓝白相间的连体泳衣让老板包起来。
付完款后，舒黎才发现小周在发呆，准备给她点时间让她自我消化。
回到酒店已经将近六点，舒黎先给肖昀发了个消息，他那边已经开完会了，她才拎着泳衣上楼。
肖昀正在客厅抱着电脑看文件，见她进来，抬头看向她：“去海边了？”
“嗯，还买了件衣服。”舒黎晃了晃手里拎着的袋子。
“沙滩裙？”
“泳衣。”
肖昀：“......”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舒黎十分礼貌地问：“你想看吗？”
肖昀放下电脑，身体往后一靠看着她，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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