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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的高度并不高，大概二十米左右，甚至有时候还能贴地飞行，这让飞船上的人能够看到地面的基本情况。
她只是无聊，再加上没座位坐，和秦妮一块站在窗边往下看，无意间就看到了底下的沙漠中，站着的上百个正在朝飞船挥手的人类。
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骨瘦嶙峋，脸颊和眼窝都严重凹陷，甚至包含不少怀中抱着孩子的妇女，所有人纷纷抬头仰望飞行的船，眼底流露出满满的羡慕和那种极致的悲痛。
飞行船不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停下来，让他们这些流放者和贫民窟的野人上来。
一律无视。
沈霁楚却注视了地面上的那些人良久。
直到有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她收回视线，“阿妮？”
秦妮点头，把手里打开的罐头给她：“吃吗？”
“你吃过了？”
秦妮：“嗯嗯，我刚才吃了五个罐头，这个是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