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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沙哑的声音发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怎么还有人？
刘水的脑子倒是转得快，他马上问：“你是刚才偷袭我的人么？”
那沙哑的声音没有回答，但是，从黑暗中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一个影子一瘸一拐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这人身上穿着作战服，和那些尸体身上穿的一模一样。在他脸上，戴着一只防毒面具，看不到他的相貌。
“你说的是秦烈吗？”这人接着问。
成昊答道：“是的。你是什么人？”
“不要问我是什么人，反正我和那几个家伙一样，都已经是没有姓名，没有身份的人了。”
“你是他们的同伴吗？”刘水问：“那你为什么没在内讧中被打死？”
那人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周前，我们接到了一个名为‘Q.L’的神秘雇主的雇佣，随后派出了一批人，我是在外面负责联络和其他事务的，而其他人则根据雇主指示的路线离开了。昨天早上，我发现无法和其他人取得联络，就找了过来。”
成昊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人答道：“你拿的那台卫星电话上，装有定位装置。我跟踪着信号就来了。”
“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外面还有我的帮手，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认为你们是杀害我们这些同伴的人，所以你们留在外面的人，已经被我们打昏了。那个警察身上的绳子，是在乱战的时候断掉的。”
“原来是你们的人干的！”梁警官忿忿地说：“袭警可是重罪！”
“我们本来不打算和中国警察作战，在国外，我们可是正经的公司。”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给成昊：“给那个警察用吧，这是止疼片。每次一片，一天三次。”
成昊看了一眼，药瓶上连个字母都没有。
“你为什么打算帮我们？”
“第一，我们失手伤了你们的人，拿药出来是为了表示歉意。第二，根据我的观察，你不像是杀我同伴的人。不过，那个‘秦烈’是谁，你要好好跟我说说。”
成昊说：“秦烈是我们这边的一个大人物，他的为人不怎么样，经常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为了掩盖自己的不轨行径，以及‘减少开支’，他会考虑把自己雇佣的人除掉。他曾经使用‘Q.L’这个代号雇佣过黑道上的人。因此，我怀疑雇佣你们的也是他。”
“你这都是猜测吧？好像没什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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