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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又像是郁金香的馥郁，凝而不散，很好闻，似乎还带有点甜味，像是甜甜花一样让人想吃.......
没有在意甘雨越凑越近，都快要把下巴搭在自己肩膀的样子，凝光若有所思，接过她先前的话说道：“大的商户可以将部分止损计划告之，以安其心，再将困在稻妻的那些物资以股权的形式，进行抛售。”
“貌似可行。”甘雨附和一句。
“这方面的度我会自行把握，商业谈判，我可是专业的。”凝光放下手中勾画的文件，目不转睛，又拿起下一份，俨然一副女强人：“另外，这样也能缓解一部分璃月可能出现的现金流紧缺的情况。”
“不可以找飞云商会借吗？他们好像没有参与这次的事件，资金极为充裕吧？”甘雨问。
她话音未落，凝光就微蹙秀眉，面有难色：“也不是不行，只是.......”
甘雨看向她精致的眉眼，眨了眨眼：“只是什么？”
“他们家的行秋少爷还是很好说话的吧？只要开口，借钱不是难事。”
凝光停下手中动作，偏头看她，无奈叹道：“但开口才是难事。”
“还有，不要靠我这么近。”凝光声音略微有些嫌弃。
“欸嘿...凝光你身上很好闻嘛.......”
也许是一下午的接触，甘雨回忆起了前世玩原神的场景，对凝光的感官也变得亲切起来，相处也就越发随和。
不过意外的是，这并没有激起凝光的反感，大约是甘雨那上涨过一倍的亲和力吧，凝光对于甘雨大部分的小动作都是持视而不见、装作不知的纵容态度的。
只是现在的距离着实有些近，都快和自己贴在一起，凝光心中微妙的，有一种奇怪的紧张，这让她想做些什么，好掩饰这种异样。
凝光放下笔，颇为无奈地用右手撑着脸颊，然后伸出左手食指，戳在甘雨脸上：“天权崩......”
“！！！”
一个激灵，甘雨头上呆毛竖直，连忙正身，不敢再轻薄身侧的美人了。
啊啊，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要是太放肆了被凝光讨厌了怎么办？
紧张偷瞄了眼系统凝光的好感度，见到没有降，甘雨才松了口气。
还是接着讲正事好了......
开口才是难事？
甘雨一瞬间就懂了，以凝光这种段位，很难想象居然也有因为钱而窘迫的一天，更难堪的是，她还不得不拉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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