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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双眼变得猩红。
他双手紧握成拳，猛地砸向墙壁。
姜晚柠耳旁扫过一阵风，她下意识闭眼。
拳头砸在她身后的墙，耳旁响起沉闷的撞击声。
姜晚柠缓缓睁开眼，撞进他布满怒气的眼。
“姜晚柠，来不及了。”
郁衍突然冷笑一声，“当初招惹我的是你，现在你想结束，不可能。”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南枝回来了，小叔留着我这个替身，是想享受齐人之福？”
“我说过，你从来不是谁的替身。”
郁衍双手撑在她两侧，眼神沉了几分，“我看享齐人之福的人，是你吧？”
姜晚柠微微皱起眉头，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身上，带着不解和疑惑。
“什么意思？”
“三年前，喜欢宋知许的同时又来招惹我。”
郁衍眼底的讥讽快要溢出，“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虽是问句，但他却异常笃定。
“你……”
“阿衍……”
南枝的声音从楼里传出来，姜晚柠再一次被打断。
郁衍只好松开她，整理了下衣服之后越过她走向南枝。
只留下一句话，“在辛夷园等我。”
姜晚柠坐在厚重的消防门后，等那边的动静消失，便立马离开。
她是不会去辛夷园的。
“看，果然下来了。”
姜晚柠走到后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群记者围堵住。
“姜小姐，请问你是以宋家未婚妻的身份过来吊唁的吗？”
“你从后门离开是不是不想公开和宋少的恋爱关系呢？”
“有传言说你和宋少多年前就认识，所以现在是久别重逢还是破镜重圆呢？”
“姜小姐回应一下吧。”
眼前的这些人一句接着一句，她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
十几个话筒往她脸上怼。
姜晚柠抬手挡着，余光却看见郁知薇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
她脸上泛着冷笑和嘲讽。
姜晚柠下意识想要往前，她却转身就走。
她一动，眼前的记者更是激动。
更加肆无忌惮往前，她一下没站稳，整个人瞬间往后倒去。
她以为会摔倒在地，已经等着疼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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