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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到了天黑又会回来。”
漱羽笑道：“你看，它就是喜欢你。把你那里当作家了。”
栾白石偏过头看她：“你喜欢鸟？我看她在你手里也乖，不如送给你。”
漱羽摇头：“它不是玩物，有自己的主意。不会喜欢被送来送去。”
“你似乎很懂它们。”
“万物皆有灵，没什么不同。”
两匹马在林间缓缓踱步，马蹄踏在落叶上，发出温吞的声响。带着草木香气的秋风一阵阵地吹起幂篱上的白纱，露出她上挑的眼尾，和眼角珊瑚色的小痣。
栾白石勒住了马，在落叶飞舞的山道上停了下来。
漱羽独自向前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身边人没有跟上，她勒马回头，看见栾白石晦暗不明的眼神。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你我曾经相识么？”
漱羽一怔。
栾白石轻轻夹了下马肚子，缓缓靠近，与她并排时停下，眼神灼灼地望着她。
漱羽笑了起来，对栾白石眨了眨眼：“没有。也许我和道长前世有缘，今生才一再重逢。”
“是么。”栾白石语气淡淡的，眸中却藏了几分温柔。
她想起乘云阁那夜栾白石将她放开时炽热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
“道长那夜……是被幻境暂时夺去了神智么？”
漱羽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在期盼哪一种答案，若是他说是，二人可以维持现状，她继续追，他继续避，就这样一直下去；若是他说不是，便是承认自己情难自制，他们之间的状态便彻底变了。
然后呢？她还没有想好。
眼看着栾白石薄唇微张似要回答，漱羽语气突变，认真道：“我的确学过一些摄魂之术，教我的人说这术法高深，若不正确施术恐会对人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但那日情急，我也没有别的办法——经历过幻境，的确会一时沉迷，需要时间清醒，道长后来有没有过失眠多梦，或是神思恍惚？”
一番话说完，她松了口气，而后又有些懊悔。
为什么要给他找借口？
栾白石看着她的目光几度变化，半晌才道：“……有过。”
漱羽舒了口气，却听栾白石又道。
“是在那一夜之前就有了。”
“……是么。”她语气生硬，心头却如擂鼓。
栾白石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扬起手中的马鞭向前去了。
二人走到拂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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