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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还记得之前和秦殿讨论刘水时的情景。
那时候的秦殿和她还处于交往阶段。有一次，刘水从外地过来看望她，正好被秦殿撞上。
送刘水离开之后，秦殿就问：“怎么他来了？”
李洁反问道：“怎么？他来不行么？”
“嘿，我听你们局里人说，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挺有意思的。”
“我们俩的关系？”李洁觉得莫名其妙：“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挺简单的，就是工作上的同事关系。”
“是嘛，那你们俩工作的时候配合得怎么样？”
“凑合。”
“凑合？听说他脾气挺古怪的，我有个哥们说，他之前还在什么‘名侦探’的手底下干过一阵。侦探嘛，就跟警察不一样，有时候使用的方法也不是完全合法，另外，他的人品也……你可要多留点儿神。我这是为你好。”
李洁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根据我们俩相处的经验，我觉得他办案还行。再说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全局上下都觉得他不赖。”
“他曾经跟那个侦探一起，用某种……某种手段去调查别人，这事儿你知道吧？”
“调查谁？”
“一个叫秦烈的家伙。”
“那个叫秦烈的家伙是好人还是坏人？”
“听说是坏人。”
“依我看，要是刘水曾经去调查那个坏人，这件事上级肯定知道，既然上级都知道了，那么刘水当时的做法要么就是获得了许可的，要么就是他根本就是警方授意的线人或者卧底，要不然的话，他根本不敢那么做。再说，只要是在合法的基础上去调查别人，也没什么不妥吧？”
“好吧，反正我说不过你。只是，像刘水这种人，你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别受了他的影响。现在你在本地也当上刑警队的队长了，做啥都该有个队长的样子，别跟他似的……”
秦殿说得兴起，完全没想到此时李洁的表情正变得越来越难看。
李洁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对秦殿说：“今天咱们不是要去约会吗？就别再提刘水的事了，好么？”
秦殿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赶紧点头：“好的。”
自此之后，他们没再讨论过关于刘水的事，但李洁的心里，就此有了一个“心结”。
这只是个小小的“心结”，她原本以为，随着自己和秦殿的关系越走越近，这个“心结”会逐渐消失，但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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