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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眸子看向乌衣，似乎在问他这样就好了吗？
“lululu？”即使锅巴变成了少女，依旧不会说人话。
乌衣：“？”
乌衣：“！”
乌衣：“......”
乌衣在强忍再次低头钻桌底确认锅巴有没有穿黑丝的欲望。
狐狸不能，至少不应该......
虽然锅巴的人形是少女，但乌衣也不是站着而是坐着，所以他们半等于持平高。锅巴不明白乌衣看到自己少女化后为什么表情更加古怪了，哪怕他记不清乌衣是谁了，但从视线传来的熟悉感还是让锅巴担忧的抬起手揉了揉乌衣的脑袋，试图将安慰传递到乌衣的心里。
“lululu。”
别怕别怕，你的锅巴叔叔，阿不，阿姨就在这里。
乌衣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视线扫了一圈堂内，并没有发现合适自己大小的地缝，只好就此作罢。
“菜来啦。”好在香菱的声音及时救场，端着菜盘子过来，又惊讶地看着难得变回人形的锅巴，“锅巴，你又在偷懒！再偷懒的话，今天份的绝云椒椒就取消了。”
原本还一副长辈样的锅巴顿时怂了，拼命摇了摇头，一转奔回厨房，连带着模样变回熊状。
“这是你的菜，请慢用。”香菱把锅巴劝走，把手里的菜布到桌子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见笑了，最近锅巴不知道怎么养成的坏习惯，总是会走到熟人的餐桌附近，尤其是有金丝虾球的桌，一经同意就会把客人的金丝虾球给吃了。”
说完，香菱又在心里补了一句：“有时候连客人不注意，也会偷吃掉金丝虾球。刻晴深受其害，好几次来万民堂吃饭都要确保锅巴不在附近。”
“杀熟啊。”
“唔唔...”
乌衣与香菱闲聊几句，就放走了需要忙堂内要务的香菱，独自品尝所谓“老几样”。
“味道确实很合狐胃口，但熟悉感没感觉到啊...算了，就是一场梦而已，要是自己感觉到熟悉，就该说怎么会有熟悉感。”
乌衣很清楚人的思维总能给眼前的事情找到挑错点。
......
等他从万民堂出来时，天空已然换上漆黑的夜幕，街道上的人群不见减少，繁华的璃月港如大陆中央的夜明珠，不分昼夜散发着微弱的光辉，永远有人作为齿轮在其中行走。
乌衣不再自问接下来该去哪里，脚步的行径早已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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