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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林可租了几天便宜的旅馆住下。
这周围都是狭窄的小巷子，那昏暗红灯下来来往往的男女吸引了她的注意。
伤好一些后，她认真梳了个发型，到便利店里买了润唇膏和口红，照着镜子，学着电视里的人对着嘴唇轻轻描绘。
又把身上的长秋衣剪短，露出身体的腰线，对着镜子看来看去，确定自己和那些红灯区的女人差不多之后，才出门。
她来到一家养生馆的门前，那是家按摩店，规模不大，但生意不错，时不时有些男人在门口徘徊。
前台见她进来，有些疑惑，“你来这……是做什么？”
“应聘。”
前台半信半疑地望着她，“你知道我们这是做什么的嘛？”
“按摩的，伺候客人。”
前台看了看她的脸，“你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你确定？”
“前几天被东西砸了，这些疤痕很快就能好的，我也可以学化妆，拿遮瑕擦一擦就好。”林可连忙解释。
前台认真看了看她，随后叫来了店里的主管。
主管是个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几眼林可，沉声道，“可以是可以，只是这伤太明显了，要不你等伤好一点再来上岗了解情况？看能不能做下来。”
林可点头，“谢谢主管。”
……
疤痕淡了一些后，林可买了粉饼和眼线液，画了个浓浓的妆，又花了几百块买了条有质感的小短裙，打扮后，主管便把她带到店里的二楼参观。
这里分单间和三人间，客户躺在一米宽的软榻上，技师们则坐在他们脚边给他们按摩。
“你先在王叶边上看看她是怎么给客人按的，学着点，熟练了，给你安排单独的客人。”
主管吩咐道，“要仔细观察她们是怎么服务客人的。”
林可点头。
她拿起凳子坐在王叶旁边，两只眼睛紧紧随着她的手移动，模样认真极了。
王叶今年三十多岁，脸色不太好，浓妆也遮不住的憔悴。
她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按压着男人的脚，有时夹着手指，有时握成拳……
躺在按摩椅上的人叫陈冬，附近网吧的网管。
他是个年轻小伙子，因为工作的原因，长期熬夜吸烟，吃饭不规律，看着像个瘦弱的中年人，尤其是那两个乌黑的眼袋让他看上去老了十多岁。
陈冬懒散地抬起眼皮看了林可一眼，“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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