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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现在，凝光的态度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变成了有点东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冰蓝色长发的少女。
说实话，这还是她当上天权星以来，甘雨第一次对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以前呢，也不是不讲话，只是大部分时间都是作为一个参谋类型的人物，可有可无地提几句建议，与自己的关系也是若即若离地。
凝光印象中甘雨说的最多的，大概就是在一旁“好厉害”、“原来是这样啊。”“凝光大人懂的真多。”什么的之类。
等甘雨说完这些分析， 凝光心中其实已经差不多有了决断，只是因为机会难得，想看甘雨能继续讲到什么程度。
冷不丁地，她装作愁眉不展的样子，叹息道：“可是这次投资，璃月数家主要商行都有参与，就连我的群玉阁，也有将近一半的流动资金投入了那边.......”
“emm......”
“这个，也不会损失太大啦。”甘雨想了想，记忆中稻妻闭关锁国，差不多是钟离遇刺之后的事情，而现在还有三年呢，这次肯定不会有事的。
只要坚持过这一波，说不定还真能抄底成功，大赚一笔。
但心里的想法，却不能这样直接说，甘雨解释道：“关于货物和投资，我们派人过去交涉的时候，可以带一些拥有行商经验，对稻妻地域熟悉的国内商人，将货物和投资分散，化整为零，选合适的行业融入稻妻社会，作为权宜之计，为的就是保证损失不会太大。”
“然后等风浪过去，在重新汇聚起来，回到璃月本国，纵容十损二三，也不会伤筋动骨。”
凝光点点头，虽然她有更好的想法，但甘雨这条也算是中上之策了。
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凝光的表情变得有些玩味起来。
她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么，甘雨小姐认为，当今之璃月，谁最为适合出使稻妻呢？”
“欸...？”甘雨愣了愣，这一点她倒是真没想过。
“往生堂客卿钟离，谦和有礼，坚毅稳重，可为使者？”
凝光摇头道：“钟离循序守旧，作为使者刻板了些，恐难灵活变通。”
“那往生堂主胡桃，与人亲和，最为灵敏巧辩，可为使者？”
凝光轻轻笑道：“胡桃虽是生意人，但她这「生意」着实特殊了些，恐为稻妻不喜。”
一连着甘雨说了好几个人名，都被凝光笑着否决了。
“那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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