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幽怨的抬头看向徐文平,“爸,我那已经去世的爷爷不是中医大家吗?为什么您没学到他身上的本事呢?”
徐文平张了张嘴,想说,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学习中医,不是想学就能学的。
中医,看的是缘分,更看天分。
他从小就不喜欢和草药为伍,自然是没有办法学习好中医知识的。
不过,徐文平虽然不会施针、把脉、配药这些,可毕竟是出生在中医世家,他在很多方面的理论知识,甚至要比很多中医泰斗懂得都多。
眼看着一群人重新走进了医学院,司机连忙叫住最后一个走掉的袁静,“喂,我的出租车费用,你们还没给呢。”
袁静有些不情愿的回过头,没好气问道,“多少钱?”
司机先是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接着又收回去了两个,“三百。”
“这点路程你收我们三百,你疯了?”袁静质问道。
司机捏着鼻子指了指后排座位上的一滩尿渍,“刚才那个小伙子尿我车上了,我洗车费都不止这个数了。”
“后面这一滩,普通擦洗一下肯定是不行,说不定还得拆座椅呢。这三下两下的,说不定我这两天都跑不了出租车了,我要你们三百,还是看在你们是学生的面子上。”
袁静翻找了一下自己的挎包,掏出来了一把零钱直接扔进了出租车里,“就这么多了,爱要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