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江辰坐他的车给他了一百,后来他拉了一对女子前去康泰医院,见那对母子可怜,便把江辰给的那一百块钱车费,给了那对母女。
现如今满打满算,他手里也不过只有不到二百多块钱。
至于之前跑车赚的钱,早就上交给他媳妇了。
“老尹,我可提醒你啊,这玩意一般人洗不下来,就算短时间内没味了,到时候车子反复的受潮和晾干,说不好这股子骚味又从别的地方钻出来了,你可要做好这个打算啊。”洗车店老板劝阻道。
老尹犹豫片刻,掏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我兜里就这么点了,满打满算二百四,你就说能干不能干吧。”
洗车店老板也有些犹豫,不过看到老尹那副愁容之后,拿过来钱,“这要是别人,我肯定不会给他洗的,但谁让你是老尹呢。”
“车子停这吧,大概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来取。”
“明天下午?岂不是说我今天和明天上午都没办法跑车了?”老尹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把车上的味洗干净,何止这两天不能跑啊?”洗车店老板哭笑不得,“老尹,你好歹也是老司机了,趁着这次刚好也算是给自己放半天假,这做人啊,不能这么累。”
“你不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想像那些小年轻一样,干一天歇两天,可家里情况根本不允许啊。”老尹满脸颓废的走出了洗车店,“算了,跑不了就跑不了吧。咱说好了,明天下午之前你可一定要把我的车给洗出来啊,我全指望着它吃饭呢。”
沈氏集团内,随着徐才的离去,这场闹剧才终于结束。
不过,很多人依旧没有搞明白,江辰刚才信誓旦旦给徐才腿上扎针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