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喝点水”安邦搬过她的身子,拿起一杯水刚递到鄢然的嘴边就被她给打翻了,她哆嗦着手抓着安邦的衣服,张着嘴喉咙里冒出嘶哑的声音:“难,难受,难受死我了,我,我好像要死了”
安邦顿时皱眉了,鄢然这副状态让他十分陌生,他从来都没见过一个人会有这副状态。
曹宇在旁边看了一会后,惊愕的说道:“邦哥,好像过量之后就,就是这种反应”
“放屁,她怎么可能?”安邦说完之后就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曹宇一把撸起鄢然胳膊上的袖子。
“那怎么办?”安邦对这事完全一点经验都没有。
“等药劲过去就行了,不过······”
“说,不过什么”
曹宇说道:“量如果很大,药劲过去后她还会再次发作”
忽然间,酒吧外面传来一阵刹车声,还有“砰,砰”关车门的动静,扎兰酒吧门前不断有出租车和私家车停下,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外面就堆了一层的人,人人手中都拿着钢管,频率非常一致的敲着马路上的铁栏杆。
“咣,咣,咣”一声声钢管敲打栏杆的动静传遍了整条街道,下方黑压压的人群整齐划一的列着队。
安邦站在窗口,低头朝着下面望去,曹宇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后说道:“应该是某个集团的人”
这是安邦来项城之后第一次看见大规模的出动集团,从气势上来讲确实挺震撼,但要是在他从战斗力上去评断的话,下面的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哗”安邦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黑星撸了下枪栓后交给曹宇:“拿着,有外人进来就崩他,我下去一趟”
曹宇一把拉住他说道:“你下去干什么,没看见下面有那么多集团的人呢么?”
“那我还能在上面等一辈子?都被人给逼上门来了,我要是不出去,渡客以后就得沉了”安邦拎着军刺从楼上下来,酒吧里大部分的客人全都涌了出来。
安邦拎着军刺穿过人群,无数双眼睛全都齐刷刷的盯向了他。
如果说上一次,和新安社在医院的冲突是渡客进入项城后的第一次出手,那这一次就是渡客在世人面前,和项城集团正面冲突的第一战。
安邦不能退,他退,则意味的就是渡客的沉沦。
安邦穿过人群的时候,其中一间包房里有人看见他的身影一晃而过,先是诧异的以为自已看错了,随后连忙站起来,走到门口,正好看见安邦那笔直如标枪般的身影提着军刺走了出去。
“连青,你看什么呢······又是集团在办事了,过来,别管这帮烂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