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文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渡客那边?”
赵宗的阴着脸说道:“先把永利酒店的事处理完再研究他,这个渡客就是真上天了,难道还拽不下来么?”
楼下,张耀良上了自已的车后,疯彪就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然后坐到副驾驶,问道:“你也别怪大佬,实话实说他没的选,真要是因为成龙的原因和永利酒店的事黄了,别人有怨言,你以后也不好做,没了一只手但总归孩子的命还在,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就当是给成龙上一课吧,他平时也太张狂了一点,就算这次不出事以后也早晚会出事的”
“咣,咣”张耀良拍着方向盘,嘶哑着嗓子说道:“其实,我谁也不怪,就怪自已当明白了集团大哥,怎么就当不好一个父亲?我掌管公司几千万过亿的生意,处理的游刃有余,怎么就面对家里的老婆和儿子,就永远都摆弄不明白呢?”
人生,有成功的一面,自然也有失败的那一面。
张耀良成功在了事业,但却败在了家庭上,一个狐假虎威的老婆加上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成为了他人生挫折的起点。
疯彪跟张耀良聊了几句之后,下车回到自已车内,想了半天之后,才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阿邦,是我”
安邦接到疯彪的电话之后,半天没出声,最后只有一声叹息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彪哥,在项城我的关系不多,认识的人也很少,但要说最感谢和最感恩的人中,你彪哥肯定是排在首位的·······”
疯彪笑了笑,揉着脑袋说道:“你这小子不是个嘴甜的人,让你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实在是太难得了”
电话里安邦顿了顿后,轻声说道:“彪哥,你要是觉得太难做了,就出去一段时间吧,面对我还是面对和生堂,你肯定都不太好抉择,我当你是朋友,我不想有一天让自已手里的刀子指向你,行么?”
“呵呵········”
疯彪笑了笑,没有接下安邦的话茬,但就在隔天疯彪让人给赵宗德传了个信,说他要去处理下大马那边的生意,然后人就离开了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