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萧羽摇头,轻声道:“怕你哭。”
摊上这样的爹谁心里都不会好受,而赵春兰作为母亲,性子绵软,没有能给女儿遮风避雨的能力,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家庭中,许瑶是如何自处,又是如何度过煎熬,一步步走出来的。
刚才站在门外,萧羽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如果许强胜真的做出什么不利于许瑶的事,要想把这个人解决掉也很简单,但他分明从许瑶的话中读懂了另一层意思。
许强胜身上一定还背负着什么难解的辛秘,留着他只是为了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不过那个秘密牵涉着什么,萧羽不得而知。
面对萧羽的关心,许瑶微微一怔,这份原生家庭的不幸已经延续了两世,她早已经习以为常,萧羽轻飘飘三个字却像是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中,激起圈圈涟漪。
她笑着:“没什么好哭的,为那种人不值得。”
在面对负面的人和事时,许瑶都能很快调整状态,走出来,不受低谷影响,这一点在萧羽看来尤其难得。
两人订了婚,心也就放进肚子里,有什么话直截了当地问。
萧羽道:“你刚才说有件事是时候给个答案,是指什么?”
许瑶往屋里看了眼,怕被别人听见,拽着萧羽到僻静处,郑重道:“我娘是被许强胜和赵全他娘合伙拐来的,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但谁都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