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回想着,怎么也记不起来,这是哪呢?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咚咚咚,声音不大但有节奏的敲击声,仔细听,还有木花飞落的声响。
我一下子知道这是哪里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没想到,一用力,两肋上剧痛不已,悬起来的身体咚的一声又磕在了床上。
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喻长青用毛巾擦着手走了进来,一笑道:“罗老板,醒啦。”
喻长青布鞋线裤,一如既往的闲适。
我想尽可能地侧侧身,可喻长青却摆摆手道:“别动了,你的伤,没有十天半月,还下不的床。”
“喻先生,我怎么在您这啊。”
喻长青一笑道:“我这里安静啊。岳稚川怕有人打扰你,毕竟,我这里三五个月常常一个客人都没有。”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苦笑道。
“太客气了。”喻长青平静道:“只要罗先生不嫌简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到这,喻长青忽然走到窗前,从外面拿进来了一个花盆,道:“还认识这是谁吗?”
“奴柘?”我一看见奴柘化成了原形,又插进了花盆里,顿时心中揪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