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稚川一愣,白了我一眼道:“谁说你脉动了,我是说前边那女人的胸·围......”
靠!一抬头,果然前边的人行道上,正走过一个身材哇塞的年轻少妇。
就说这老头不正经。
“喂,爷们,您还有点医生的操守没有,你再给我看病啊!”
岳稚川却淡然带:“没关心,我这人向来能一心两用,能者多劳嘛。”
这算哪门子能者多劳啊。
不就是个老色登嘛!
“那您老倒是说说啊,我情况如何?”
岳稚川捋了捋胡须,喃喃道:“大事不妙啊,阴阳失衡......”
“不对吧!”我皱眉道:“昨晚上......”
“昨晚上怎么了?”
我无语道:“老头,你装什么糊涂啊,主意都是你出的,还和我装傻。不是你说的,蛊毒刺激了我的足少阴肾经,轻者万蚁噬心之痛,从此肾经断绝,不阳不举,重了,九窍流血,大阳泄尽,死无葬身之地。这才......这才让我稀里糊涂失身了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岳稚川撇嘴道:“是我说的,要阴阳平衡,可我也没让你一宿间把自己又整的阴气过正,虚了啊!”
“谁虚了啊!这不是埋汰人嘛!”我看着老头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就知道了,这老家伙又在那我开玩笑。
真是的,一把年纪了,一点也不正经。
到了岳稚川家,老头让我先坐会,他去给我煮点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