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归奇怪,可危险就在当前,我不能不做反应。
面对着红孩子的疯狂撕咬,我左手做三清印,直接抵住它的面门,让他的嘴巴尽可能远离我,右手则迅猛就是一记干脆的纯元玄功。从肺腑直发而出的气浪轰然将红孩子像是皮球一样打飞了出去,困在我身上的红绸也化成灰烬,簌簌落地。
韩庭义抓住时机,先是朝我打出了一根钉棺钉,然后身形一晃,像是瞬间移动一般直接飘在了台阶之上,对着我的当胸就是凶悍一拳。
老家伙的声东击西用的确实熟练,我躲过了红孩子,躲过了钉棺钉,却被这一拳打的结结实实。
我甚至听见了肋骨断头软骨的挣裂声。
我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撞在了草屋的梁柱上,震得屋顶上的稻草都落了下来。
我爬起来,嘴角有点痒,一摸,竟然是血。
有多长时间,我和别人对打,都不至于伤及为肺腑了,没想到,被韩庭义这一拳竟然震得我口鼻渗血。
“天哥,你怎么样?”白薇坐在那,微微发颤,用我的衣服使劲裹着身体,可还是能看出,她很冷。
我擦了嘴角的血,故作轻松地爬起来,一笑道:“没事,摔个跟头而已。”
白薇凝神看着我的脸,低声道:“别大意,这一拳似乎不是普通的拳脚,我刚才看他身后有黑气涌动,暗自猜测,爆发力应该来自手少阴心经和手厥阴心包经。不像是他一个人的力气,倒像是借助了脏东西......”
我虽然不完全明白白薇的意思,但我大概着是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