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季岚骂道:“你少套近乎。我们是天师不假,可这种下烂的事可不干。甭绕来绕去的,你就直接说,到底是谁让你干的。”
老太婆看了陈巧一眼,隐晦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贵妇人叫啥,人家穿得好,也有钱,整天出入麻将馆,一天输赢就三两万,尤其是那件貂皮大衣啊,啧啧,七八万块呢。还有人家化的妆,和我一样的年纪,却白的像三十多岁是的......”
老东西很有心计,不肯直接说出这人和陈巧的关系,反而让她自己猜测。
陈巧一开始还发愣,直到说貂皮大衣,白脸妆,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苍白,身体不由一晃。
老吕下意识搀扶了她一把,但马上松开了,像是烫了手。
“你胡说!”陈巧声嘶力竭怒吼道:“你为什么胡说八道,她没有理由这么做!”
老太婆倒也能装,讪讪道:“我不知道她是谁啊,我们只有电话联系,号码后六位是四个六......姑娘,我对不起你,可我干的就是这个,而且,我没给你下毒,没给你用小鬼,就用了个替魂术,也算我挺仁慈的了,你就放我一马吧,我不是人,我为老不尊,我臭不要脸......”
她倒是能演,一连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眼看着陈巧嘴角发颤,身体发抖,已经又急又气又难过的不行了,我赶紧给白薇打了个电话。我们几个糙老爷们,打个架,堵个人还行,安慰一个少妇,不合规矩啊。
陈巧肯定是清清楚楚了,要杀她的人,肯定是她婆婆。
至于为什么,从昨晚上的表现就能看出来,无非是钱。
“陈小姐,冒昧问一下,你们家多有少财产在你丈夫和你的名下?”凌云性直,直接开口问道。
陈巧已然崩溃了,抽泣着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房子大概着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买的,还有两辆车,有些存款,对了,袁文虽然不爱经商,带我公公那时候说为了公平,还是给了他家族产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大头一咂舌,皱眉道:“啧啧,这得不少钱呢吧。”
估计着是错不了了,儿子不见了,唯恐这“外人”儿媳将来拿走财产,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人死了,也就没有财产纠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