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你们这是?”大头道:“总不能是里面的骨灰飞出来了吧......”
白薇道:“有朱砂在,那肯定就有手段,这瓶子带回来的时候,怕是有问题吧。宋叹,瓶子放这多久了?”
“我们三个回来就放在这了......一个小时?”大头一脸不可思议道:“不至于吧,有点朱砂或许是人家这瓶子曾经装过东西呢......”
若是平时,我自然不会敏感,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已经相信,我们已经处在了一种微妙的环境中。
“奴柘,奴柘!”我大声喊了两声。
奴柘懒洋洋地从花盆里面钻了出来,抱着那发财树打着哈气道:“干嘛啊?白天出去跑一天了,你让我睡会呗。”
这舔狗,八成白天又去找那个寒兰小妖去了。
“少废话!有任务......”我努努嘴,眼神示意它修一修房间的气味。
“又是当狗的一天!难怪人家寒兰说我是奴隶!”奴柘嘴上抱怨着,可还是从大花盆里跳了出来。
要么说呢,术业有专攻,奴柘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奴柘走过来,抽了抽鼻子,目光盯上了大头。
大头被盯得有些慌,谁知道奴柘轻飘飘道:“宋老板勤洗澡啊,个人卫生有点糟糕。是不是拉屎没擦屁股啊!”
“你妹!”大头气够呛,骂道:“让你干正事呢,你埋汰我干嘛。”
奴柘继续在屋子里逡巡,最后两眼直勾勾盯着沙发前的地垫朝我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