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除了我们两个呢?”
“没了!”
“怎么可能?刚才那男人没出来吗?”
“没有啊!”大头正色道:“我就坐在这,目不转睛,一动未动,甭说大活人了,就算是只老鼠出来,我也看的一清二楚。”
说来也巧了,墙角的下水道口,还真有一只巨胖的大老鼠摇摇晃晃地跑了出来。
大头尴尬道:“这只不算,它是......它是刚蹦迪回来了,你们看见那脚还在颠呢嘛。”
我没心思和他扯淡,不禁又回头看了看幽深的巷子。
刚才这男人就在我们前边走着,怎么可能没出来呢?除非是大头自顾自抽烟,没注意到这个人。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巷子左右的砖墙和门窗还有一个隐蔽的便道。
“算了,本来也不关咱们的事,何必那么认真吗!”大头道:“有那时间,你们回去打扑克,我去找个酒吧消遣消遣。”
“怎么不关我事?不成,我得给我师傅打个电话!”
白薇一想到那女人很像岳稚川的媳妇,便觉的有些不安,也顾不上半夜时分,还是给岳稚川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老爷子尽显疲惫,似乎睡的很沉。
据我对岳稚川的了解,老头一向潇洒,比我都能熬夜,这个点,不是在酒馆,就是在蹦迪啊。
“师父,您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