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岚和凌云心有余悸,脸色蜡黄,忍不住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踏马的,平生第一次,自己差点把自己掐死!”季岚道:“罗先生,刚才这鬼东西到底是谁啊。”
“你问他,他问谁啊!”凌云道:“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咱们要找的幕后真凶,就是他了。你不管是阿芦青坟,还是闻过之流,最终的头目,就是此人。”
“行了,这些话,咱们回去慢慢说吧,先离开这鬼地方!”
我正说着,准备观察一下酒窖四周,看看有没有其他的通道,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风吹过,头顶上那些用红绳拴着的稻草人全都哗啦啦的摇动起来。瑟瑟阴风,如怨如诉,我就说,为什么先前感觉到那么重的煞气,原来真有鬼祟拘押于此。
“油脂做灯皮做鼓,血做酒水炉上煮......我们死的惨啊......”
“呜呜呜......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折磨如地狱,痛苦若油锅,我怨,我恨......”
一声声悲戚又充满了凶戾气息的鬼号声不绝于耳,一个个斑驳的女鬼影开始从那小小的稻草人上钻出来,左躲右闪,前后逼近。
毫无疑问,原来这下边的八卦图,其实就是震慑控制这些亡魂的,可因为刚才酒液的侵蚀,八卦图失去了作用,这才让这些被拘押在这里的阴魂闪现了出来。
暴死之女,能有什么面孔?
这一张张本来年轻的女人脸,无不狰狞可怖,要么,双眼无珠,要么口大如盆,要么巨舌如蛇,要么剥脸去皮,这么说吧,呼啦一下子围上来几十个女鬼的影子,全都嗡嗡嘤嘤地悲号着,一抬头那场景,如花和她们选美都能勇夺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