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原路返回,从管道上爬下去。
结果,我前脚刚放在栏杆上,就感觉身后一阵阴风来袭。
“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冷峻一笑,旋身飞起来就是一记魁星踢斗,脚背如锤,脚尖如镰,正中这狗东西的下巴上。
咔嚓一声脆响!
小畜生悲号一声,整个下颌被我直接踢了个粉碎,血肉模糊。
“奴柘,看见了吧,有时候,你的慈悲一文不值。”我一步步上前,拎着这个小畜生的尾巴,将它悬在手中,冷眼看着下面的老太太。
这老东西双眼似火,牙齿爆呲,仰着脖子朝我叫嚣道:“你敢!”
我面无表情,一根一根松开手指,就在这老东西的注视下,将这奄奄一息的小东西丢了下去。
老太太面部扭曲,慌忙冲过来。两手摊开,就要接着。
我冷凝一笑,手腕一甩,啪的一声,预备多时的钉棺钉应声而出。
老东西接住小畜生的一瞬间,钉棺钉如我所愿,也一毫不差地钉进了小畜生的脑门。乌黑的血飞溅而出,窜了老东西一脸。
“你看我敢不敢?”我冷声道:“我要的不单单是它死,还要你眼睁睁看着它死。”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