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停,奴柘就醒了过来,没事人是的还捏了捏鼻子朝我抱怨:“什么味儿啊,你好几天没洗脚了吧......”
妈的,我冤不冤啊。
没有电话,也联系不上宋叹,所以我带着奴柘只能自行前往他送我住的那套别墅。
让我诧异的是,那别墅从来都不上锁的大门,竟然锁上了。
啥意思,宋叹难道也不来这里了?
思之再三,我似乎也只能先在这里栖身,于是就带着奴柘条跳进了花园。
进了院子,玄关的防盗门竟然也锁着,其他门窗也关的死死的,还都拉着窗帘。
不过,我捕捉到一个细节,那就是门廊前有一堆烟屁,都是抽了半截就踩了,从新鲜度判断,这烟抽完的时间不过两天。也就是说,宋叹这两天还来过这里。
“妖爷,从青黛那咱们就门口当了半天看门狗,这回该不会又得等吧!”
等?
坐了一趟车,我现在又困又累,就想躺下睡一觉。我才不等呢!
我抬头看了看二楼的阳台,我记得其中一扇窗子的玻璃是坏掉的,干脆,破窗而入吧。
于是我背起奴柘,像是老猴子带小猴子爬树一样,顺着水管轻松上了二楼,砸碎窗口的一角,拉开内销,终于进了屋子。
可一进屋子,就把我看蒙了。
二楼我原来住的房间里,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