鲮鲤张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吕卿侯的身后,用那把半自动抵住了老吕的后脑勺。
剩下的三个喽喽也匆匆赶了过来,手里握着刀斧,凶神恶煞地盯着我们。
我只好一闪身,换了个位置,再次隐遁了身形。
“去,把那胖子和小孩子给我压过来。”
鲮鲤张一努嘴,两个喽喽二话不说走了过来。
宋叹带着奴柘一边往后退,一边朝鲮鲤张喊道:“老爷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咱们是合作的盟友啊。有什么事说开了就罢了,别动手啊。”
“呵呵,小胖子,要是你一个人也就罢了,可四个人,老夫留不得啊。”
“那......那我们不要东西了还不行吗?”宋叹带着哭腔道:“这墓里不管有啥都是您老人家的,我们......我们,啥都不要了,就当来玩了一趟,给我们留条命不成吗?”
“那也不行。老夫谨慎了一辈子,不能毁在你们手上。既然我都动手了,那必斩草除根。小胖子,你别怪舅舅......”
“这么说来,我们必死无疑了?”我躲在黑影里冷声道。
“嘿嘿,小罗老板,你藏着还有意义吗?你的三个人都在我的手上啊,出来吧,像个男人一点。”鲮鲤张冷笑道:“五十年前,我发现的墓,进墓道之后,就因为我师兄说了一句五五分成,就让我从后边一锤子砸死了。我的东西,他凭什么五五分成?你比我师兄如何?还想分两成的利!你也配?要不是老夫不擅长术法,干不掉那个魍象,我根本就不会让你染指到这个墓。”
我淡淡道:“就那么一枚唅玉,你也值当杀我们好几个人?”
“哈哈哈,你不会真以为这墓被别人盗了吧?我告诉你,五十年前,杀了我师兄之后,盗了这墓的人,正是我。刚才那几口棺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我打包好了。只不过,当时正风声紧,这些东西不宜拿出来露面,所以,我才把它们暂时放在了主棺里。就想着有朝一日,这文玩古物的行当再流行起来的时候,我再来取。哪知道,回去之后我就做了十年大牢,再来的时候,瘸了条腿不说,这墓里不知道又什么时候盘踞了一个怪物,三次前来,都差点要了我的命。没办法,我只能心里猫挠的一样,等待着机会。我也曾想找个天师做炮灰,但以我老迈的身体,一般的天师对付不了,我担心见了宝贝之后,自己被反杀,所以,一直在犹豫。直到从狗剩的嘴里,知道了小胖身边有个毛都没张全的小天师,我才下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