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回来,大头赶紧问道:“怎么样,这姐们没难为你吧。”
奴柘一努嘴道:“看他那脖子,差点成了抹脖鸡,你觉得能没难为吗?”
“你才抹脖鸡呢!”我正色道:“白芷就是心平气和、苦口婆心地嘱咐我,好好照顾白薇而已。态度很温和,语气很友善。”
此时靠在沙发上的白薇歪着脖子朝我道:“咱们很熟吗?为什么他们来了之后,都冲着你?”
这话说的......我该怎么回答呢。
奴柘道:“熟,怎么能不熟呢,一个屋里睡觉,你说熟不熟?当然了,我也在那屋着,我可以作证,什么事都没干。”
“确实挺熟悉的!”吕卿侯也道:“你想想吧,以前对他的称呼是笨蛋,姓罗的,罗色鬼,天哥哥。”
白薇一听这三个字,顿时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唯恐适得其反,赶紧道:“别听他们胡说,咱们......是朋友。你也甭着急,慢慢来,要是能想起来呢,更好,要是想不起来,咱们还可以再处。对了,我很好奇,你怎么谁都忘记了,却记得白芷啊。”
“你说我姐姐?”
“白芷不是你姐姐吗?”
白薇摇摇头道:“我知道她是我姐姐,但我记不得她名字了。至于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脸上那个小小的疤痕吧。”
“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