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云成子也来了。
但还是那副毫无表情的面孔。
季岚迫不及待地朝聚齐的几个人问,有没有一个叫季峰的人上山,结果师徒几个人异口同声地摇头说没见过。
见季岚有些失望,云生子道:“可能半路上耽搁了,还没到咱们这。这回你在道观里住上半年,说不准哪天他就来了。”
季岚虽然有心事,可鉴于我和宋叹还在,便也豁达的释然了,开始频频和我们两个碰杯。
道观里,除了云成子,他们师徒四人,默契极了,轮番和我们喝。
这种情况,在北方太常见了。
喝好了的标准就是,主方不管出动多少人,一定要把客人灌趴下那才算是礼尽了。
几个人酒量都不差,可架不住宋叹也是个大酒罐子,一来二去,正因、正空、正见那三个师兄先趴在了桌子上。
我虽然有些迷糊,还知道桌上那盘是野鸡肉,哪怕是木耳菜呢。
至于宋叹就更厉害了,山南海北,东西人俗,说的是不亦乐乎。酒被他喝了,就好像进了狗肚子是的。他在那侃大山侃的好像上了百家讲坛,吹的五迷三道,让几个道士钦佩不已。
云生子见久攻不下,老头微微冒起了虚汗,只能朝云成子道:“云成,你来和客人喝几个。”
云成子先前一直在吃花生米,低头不语,听闻此言,咔咔干了两块红烧肉,端起酒杯朝我和宋叹道:“我不会说话,都在酒里了,看得起的话,咱们就喝两个......”
本以为是喝一杯,哪知道,这家伙直接拿来了三个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