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现在还只能吃流食,赶紧让餐厅给我熬辽参米粥去了。
安顿好了一切,他马上拨通了岳稚川的视频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乱糟糟的,好像正在聚会。
岳稚川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没少喝酒了。周围男男女女还有不少人,非富即贵,都在举杯,似乎再等岳稚川庆祝。
“既然老爷子忙着,就等会再说吧。”我道:“我都躺了十多天了,也不在乎这一会。”
宋叹却瞪眼道:“都已经躺了十多天了,怎么就不在乎这一会啊?对于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来说,躺在床上不动,那比死都难受。”
“宋叹,罗天那小崽子呢,他小子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都给他打了多少电话了你都不接。”岳稚川扯着脖子喊道。
宋叹骂道:“你就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吗?老头子,小爷我有事,没空和你扯淡。”
岳稚川总算是进了一个房间,看样子,是他的书房。
宋叹这才把摄像头对准了我。
镜头里的岳稚川登时骂道:“宋大头,你这是在哪呢?镜头对这个要饭花子干嘛?”
我尼玛......
“老爷子,你喝酒是从眼眶灌的吗?我是罗天啊!”我无语道。
“我的天!你小子这是在叙·利亚挨崩了吗?还是去了热带雨林被黑猩猩占有了,你咋这德行了。该不会是老汉我今天生日,多喝两杯,出现幻觉了吧。”
原来是老头子生日。
“老岳,先祝你生日快乐,然后你少扯淡,说正事,我哥他现在生命垂危,你赶紧给想想辙。”
一听这话,岳稚川才赶紧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