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茶,再用炭火烤烤红枣,烧烧栗子,吃的不亦乐乎。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略有困意了我俩才回了屋子。
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山里又冷清,说实话,没有被子,躺在那还真睡不着。
多亏炕烧的倒是热乎。
躺在那,后背像是在烙饼,胸前却像是驮着一块冰。
此时陆拂石还在打坐,而且,姿势一点都没变,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见呼吸的起伏,犹如雕塑一般。
房子不大,陆拂石打坐在炕稍,离我和大头只有两米远的距离,旁边这坐着一个人,我没法睡得着。就这样,迷迷糊糊,一直到了凌晨十二点左右,陆拂石才睁开眼站起了身。
我以为这回他该睡觉了吧?
却见他起身后叹了口气,从柜子上取了三炷香出屋去了。
我坐起来,透过窗户缝隙朝外窥视,就看见他走到大门口外,将这束香火点着了,插在了院门口,停顿了片刻,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回来了。
躺下后,他微微弓着身子,面向墙壁,同样也没有盖被子,无声无息,很难猜测,他到底睡着了没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反正我睡醒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一看手机,也才七点钟而已。
好家伙,都比我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