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模样倒也算周正,只是脸色像是打了一层白腻子,红嘴唇跟刚喝了血一般,穿的是旗袍,可别说端庄典雅里了,那踏马的旗袍开叉都要到咯吱窝了。
“帅哥,是他们安排我来陪你的......”
这女人说着,站起来,微微仰着下巴,扭着腰肢朝我走了过来。
我冷淡地一摆手道:“不管是谁让你来的,出去。”
这女人一怔,双手抱臂,不屑一笑道:“怎么个意思?还要装柳下惠?别紧张,人家都把钱付了......”
“我都纳闷,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转身拿起外套,抽搐两张大钞道:“拿上,赶紧走。再晚一分钟,我可就打电话了......”
“什么人啊,败兴!”女人一把扯过钱,气咻咻转身走了。
我踏马一琢磨,这事八成是大头干的,二话不说,过去便敲他门。
吭哧瘪肚半天,房门开了,大头咧嘴一笑道:“干嘛?”
我将门踹开,进去一瞧,果然,屋里也坐着一个女人,被子都乱了,我要是不来,估计就要玩锤子剪刀布了。
“出去!”我冷眼看着那女人,同时甩了两张钞票过去。
那女人被我的眼神吓得够呛,拿着钱一路小跑溜了。
“宋大头,这是镐城。在云城,你胡搞七八搞我也不搭理你了,在这陌生的地方,你最好是给我消停点。”
大头一脸无辜道:“不是我啊,我还以为是你开窍了,放松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