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这机会,一闪身冲了出去。
站在后面的那两个小年轻见我要跑,转身就追,剩下的那个和翟亮则也不甘示弱,朝着一身是伤的翟亮扑了上去。
棍棒这种东西,不像刀子,近距离可以无限伤害,当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棍棒就没有作用了,很快,翟亮就被两人放倒在了地上。
我跑出去的瞬间,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
“站住,再跑打断你的腿!”
“哪来的王八蛋,敢管明爷的事!今儿非给你放血。”
两个小年轻骂骂咧咧,一边追还一边摸出了刀子。追到了地下车库,他们利用停泊的车辆为掩体,分持两侧,把我夹在了中间。
说实话,我不是不能跑,而可是我忽然不想跑了。
按理说,这件事,我没有什么对不住翟亮的。
以生意的逻辑,他告诉我消息,我把他的绳子解开,交易完成,我们的生意就结束了。他现在跑不出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心里没有半点压力,心安理得回去睡一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就觉得,自己这么跑了,有点不地道。
特别是翟亮,刚才很仗义,让我先走,还说被堵在这和我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