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让你们成就好事的时机,奈何你明明中了药,佳人在怀你都没有一点反应。”
“无奈之下,只能义父我替你先享受美人软玉生香的艳福,毕竟......”
林敬转头,看向林静雪的目光有些缓和。
“我名林敬,你叫林静雪,你看我们连名字都是天生一对,你天生就应该是我的女人。”
林静雪呆呆看着他,不停地摇头,嘴唇颤了又颤,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怀礼如遭雷击,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眼底满是疯狂。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胡说!”
“我和静雪成亲那日,洞房花烛夜,我明明和她.....我怎么可能会不行?”
林敬冷嗤一声,“那是我事先在你们的合卺酒里下了一种名为春情散的药,吃了这种药,会让人浑身发热,陷入与人欢好的无限幻想中。
即便药性解除了,也会以为自己与异性欢好过,其实那一切只不过都是你的想象罢了。”
“其实那天晚上代替你入洞房的也是我,哦,确切地说是你在底下抱着床脚睡得香甜。
我在床上肆意宠爱静雪,等到快天亮的时候,我才将你丢回了床上......”
如果说男人最无法容忍的是被戴绿帽子,那么当着自己的面被别人套上一顶绿帽子,自己还像个傻子似的四处顶着,那就是奇耻大辱!
萧怀礼愤怒的大吼:“这是父子共妻,静雪是我拜过堂的妻子啊,你.....你无耻,你禽兽不如。”
他眼球暴凸,愤怒地挣扎着,试图想挣脱被绑的双手扑上去撕咬林敬。
奈何越挣扎绑得越紧,反倒是被林敬一脚踹回了地上。
林敬不屑一笑,“父子共妻?呵,我们算哪门子的父子?不过是义父与养子的关系而已。
再说你天生无法人道,静雪和你也不过就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她自始至终可只有我一个男人。”